第622章 疯子

不过到底还是有外人在场，白夏的情绪发泄出来一部分之后就得到了压制，他松开了姜珑玲，看向了一直站在旁边神色复杂的夜二十一。

“虽然是千年后的，但你也还是我的瓜皮徒弟吧？”面对她时，白夏就如同换了一张面具一般，瞬间变成了一个慈祥的长辈。

夜二十一闻言一怔，终于还是忍不住扑到了白夏的怀里：“师傅，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直在说着对不起，哭得稀里哗啦，白夏也不去问她为什么哭，只是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夜二十一哭了一阵之后竟然在白夏的怀里睡着了，她现在可是6阶大圆满的神灵傀儡，一千年不眠不休也不会有事，由此可见她确实是哭伤了心神。

“你们要在这里上床么？”

原本非常温馨的场面，被东方白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全给毁了。

白夏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抽她俩耳光。而另一边，姜珑玲就更直接了，她冷着脸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东方白驹的眉心。

“啊唔！”东方白驹怪叫一声，“小玲儿害羞啦，想杀人灭口啦！”

姜珑玲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当年东方白驹用司天仙子救她一命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变得非常微妙。虽然名义上她是傀儡，但东方白驹从未行使过这一权力，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姐妹。东方白驹可以放心地把一切秘密都告诉她，而她也愿意帮助东方白驹完成霸业。哪怕是被千夫所指，她也愿意与她一同承担骂名，一切只是为了为人族搏一个出路而已。

姜珑玲道：“这孩子一直都有心事，但从不肯说，好像是和你有关的。”

“我么，”白夏道，“到时候再说吧，她愿意的时候自然会开口。”

然而谁也没想到横空出世了一个白夏，毁了她们的计划不说，还独自一人撑起了人族的半边天，搞得现在东方白驹和她吃力不讨好，彻底成了反派，洗都洗不白了。她倒是不在乎那些骂名，就是在面对白夏的时候总觉得亏欠了他太多，那感觉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白夏可没那么懂女人心，他现在完全就是把自己压抑的感情释放出来而已。准确来说姜珑玲背叛的是真一门，而不是他，是他自己主动站到了姜珑玲的对立面。现在他让东方白驹解除对傀儡的掌控，然后他自己跳出这些纷争，两人之间的隔阂便不复存在了。

“再不准你离开我了。”他霸道地说着，抱着姜珑玲的手也是一点也不肯松开。

姜珑玲融合了司天仙子，原本见谁都是一幅冷冰冰的模样，唯独在面对白夏时，就像是冰遇上了火，一下子就融成了温柔的水。

现在白夏就像是个任性的孩子一样抱着她，她也如同一个温柔的大姐姐随他如何闹腾都通通包容接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