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9.第989章 不后悔

“哦……”江落妃轻轻说道，万幸自己母亲没有那样残暴过。

“你不是问我和你母亲的事情吗？我想，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江战缓缓说道，此时江落妃显得格外专注。

“在一百一十六年前，你应该已经听说了，我与曲清清单灵在白叶的阴谋下去化仙界执行任务，却被当时身为白叶手下的秋心瑾所伤，不过她那时叫林云。”江战轻声说着，“在那场战斗中，当时仅仅是副阁主的我们三个完败于她手下，随后的事情我们都不记得了。”

“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我们的身体其实出现过数次暴走……只不过，可怕的是，我们会在暴走后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因为是副阁主，也就一直没有查到我们头上来。”江战提起那段往事显得格外忧伤，“这可能也是为何化仙界的傀儡人死灰复燃的原因吧……尤其在牛皮仙得到魄结时。”

过了半晌她缓缓说道：“至少……在我的记忆力，娘一直是个温柔善良的人，从不凶我。我实在没有办法把她和残暴的阱联系在一起。”

“在你印象里阱都是残暴的吗？”江战轻轻说道，“不全是吧。”

江落妃一愣，缓缓说道：“我接触过的，史拜德很不像他们的同类……还有刚刚那个叫温特的，也不像是什么喜欢滥杀的角色。”

“阱也是人类的灵魂演变过来的。和我们仙人或者羽者一样，只不过是一个种族罢了。”江战叹息道，“只可惜，他们的唯一生存方式就是吞噬灵魂……而羽者和仙人恰恰都是保护人类灵魂的，在这种情况下阱当然成了无恶不作的一方。”

江落妃说不话来，就这个话题她曾经也和长依讨论过。

“怎么说呢……浑阱和孽阱是没有意识的，他们的智商只限于生存下去，所以会看似异常残忍的吞噬灵魂，甚至直接攻击人类本身。”江战轻声道，“可是到了蓝翅妖蛇开始，便有了人类的智商，蓝翅妖蛇外貌还是动物，只不过他们的自制力还是很弱，就像毒瘾一样，戒不掉的。”

“他们是可以一级一级向上进化是吗？”江落妃忍不住插了句嘴。

“嗯。大部分人类的灵魂在没有仙人拯救去化仙界的情况下，都是慢慢在人界迷失内心，最后变成了浑阱，而随后吞噬了诸多灵魂，体内积累了不少灵力之源，就会往上进化。”江战看着星空轻声道，“但这样的最多到蓝翅妖蛇就无法进化了……自身的灵力之源决定他们会成为什么阱。”

“那……娘呢？”江落妃听到不断吞噬灵魂的事情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是自然心阱。”江战说道，随手捡起个石子，“蓝翅妖蛇和心阱大多数都是极高灵力之源人类死后心中有无数怨恨又没有仙人拯救的情况下转变的，自然蓝翅妖蛇有可能进化为蓝翅妖蛇，但这样的蓝翅妖蛇都会偏弱。而秋心瑾她是死后直接成为心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