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签售会,你必须去
“两年后,靳夫人接我出来。”靳余生淡淡地继续说道。
靳余生撩起眼皮子看她,然后说道:“我在疯人院住过两年。”
话题转得过于突兀。
“啊?”陆尔没反应过来。
“十六岁的时候,”靳余生极低的轻颤音,一听就很有故事,但他脸上没任何表情,“因为我的母亲。”
陆尔略惊。
靳余生身形顿住,攥紧手里的筷子。
没说话。
“靳老师,”陆尔美滋滋地吃着三明治,瞄着靳余生刻有刺青的手腕,“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茶茶的呀?”
“很早。”模棱两可的回答。
“很早是什么时候?”陆尔追问。
之前启星社调查过靳余生,她也知道他在疯人院待过,但没想到是因为……
“为什么?”陆尔脱口问出。
靳余生涩涩地扯了扯嘴角,“忘了。”
怎么可能忘记?
不过是不想提起。
靳余生沉默了。
眉眼低垂盯着自己的手腕。
他睫毛很长很密,挡住了眸底所有的情绪。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靳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