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满南山 第78节

“还没。”

程宛一挑眉，“要不跟我干呗,我自立门户，你给我当个小助理。我规划，你执行。”

陈知遇端着水杯从书房出来,脚步一顿,“让我的学生给你当助理？”

“怎么了？还舍不得？跟我少说年薪20万啊。”

“你当人民公仆这么多年,攒的钱够20万这个数吗？”

跪在地上，跟照片里的太爷爷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他想：

苏南啊苏南，为了把你这个“事儿”负责到底，我这辈子挨的最重的一顿家法，就是为你了。

第32章

刚刚好,看见你幸福的样子，于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村上春树

程宛笑，“老陈，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一点，凡事太精明。”

苏南问她：“……自立门户？”

·

第二天一大早，程宛过来慰问。

说是慰问，但什么也没提,空着手来,看陈知遇一脸憔悴，还使劲嘲笑了两句。

公寓靠窗放着一个实木的吧台桌,程宛就翘腿坐在高脚凳上,看一眼苏南,又看一眼陈知遇,一支烟夹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

“苏南,你工作找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