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梦 第114节

程以蔓：“……还可以。”

谢堰时：“本来是打算给你送礼物的，但是后来仔细想想给你送什么你应该都不喜欢，所以就干脆只买了一个蛋糕，就当是我陪你一起过了, 大学那时候，每年生日都是我陪你过的。”

程以蔓唇嗫嚅了下，“谢堰时, 你不用这样。”

谢堰时看了眼腕上的手表, “玩了一晚上，回去休息吧, 我去公司。”

说完, 他便直接转身离开。

程以蔓不敢置信道：“你在外面坐了一晚？”

谢堰时：“嗯，本来就想等着你回来, 但是没想到就等到现在。”

他也没问程以蔓去哪里玩了，更没问是跟谁一起。

他起身, 把盒子里面的蛋糕递给她。

“虽然有些迟了, 但还是要补给你一句, 生日快乐。”

离开之后, 他之前坐的地方也落下片片雪花。

雪花纷落中。

就连他的背影也逐渐变成一个黑点。

程以蔓不知道他在楼下等待一晚是什么样的心情, 可刚才他没有任何怨言的样子让程以蔓忽然感觉这个人好像变了。

随着雪越下越大，整个京市都被雪意包围着。

程以蔓心情复杂的看着手中的蛋糕。

她不知道谢堰时忽然来这一出是要干嘛。

他此刻鼻尖和唇都带着红意，刚才递蛋糕的时候无意擦过的指尖也是冰凉。

谢堰时唇角带着笑意。

“昨晚玩的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