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选择

“这个家伙并不是第二，而是第一。”陈曦说道。

“你赢了柳树？”张帆的脸上布满狐疑，他并没有捕捉到陈曦话语中的漏洞，而是被惊讶覆盖了心神，柳树是什么人他自然知晓，学院的天才，这样的人竟然被人赢了？

“刘……刘达。”多年以来的受到自己保护照顾的雇主，却没有记住他的名字，但是此时他却根本没有考虑这个，张帆那平静的语气让他情不自禁的回答道。

“我记得……你有一个儿子吧？”张帆看向西服男的表情是那么的平静。

“你倒是挺有意思的，记不住他的名字，却还能够记清楚他的家庭情况。”陈曦呵呵一笑，说道。

“有些事情没必要记住，有些事情需要记住，这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教导的知识，我们俩可以开始了吗？”

陈曦双手一摊，说道：“随时可以。”

“啪啪啪！”陈曦缓缓的拍了拍手掌，说道：“漂亮，你的表现是我这几年看到的同龄人中前三的家伙。”

单单只是点出了自己排进了前三，而不是第一，那就代表这有两个人的表现应该比自己还要好些，张帆笑出了声，此时他的表情已经缓缓趋于平静，除开尚未褪去的惨白，神情像是回到了最初看到陈曦时候的样子，略微带着一些骄傲。

他看向陈曦，问道：“哦，我很好奇，排在我前面的两个家伙是谁？”

“一个到也是这个学院的，叫做柳树的男人。”陈曦说道：“至于第二个嘛，就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家伙喽。”

“柳树我倒是知道，你……？”张帆露出一声轻笑，说道：“你……又凭什么排在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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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水银雕像的数量增加到了第三个，张帆看着陈曦，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了？”

“首先，我要纠正你一个问题。”陈曦说道。

“愿闻其详。”张帆说道。

“下一局，你赢了我告诉你。”说着，他伸手指了指柱子上唯一的一个西服男。

男人的身影直接出现在看台上，陈曦看着张帆，说道：“我十分好奇，当你的虚伪面具被撕破之后，毫无可信度的你，还怎么让他选择让你活下去，而不是自救。”

张帆转头看着西服男，西服男的脸上此时写满了恐惧和不安，而随着张帆的目光看来，他的不安更加强烈。

很明显，刚才张帆是如何赢得那位女生的，他都看到了。

“你的名字叫做什么来着？”张帆看着西服男，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