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冰晶简策
白衣青年见二人要走,而自已属下的伤势却未见止住,所以招手唤住二人。
“兄台有何见教?”齐玉白见他拦在二人面前,沉声问道。
“我家仆从贸然惊客,是他的不对。但阁下出手未免太重,我若不出面一下,说明我们未免也太好欺负了。”白衣青年盯着齐玉白,有些兴奋地说道。
“阁下何意请明说。”
白衣青年慢慢拍打着手中一卷冰棱穿起的简策,周身冷风微起,一些晶莹的雪花围着他的周身开始打旋。
白衣青年着实有些吃惊。
对面的齐玉白毫不吃力地挡住自已的气息。
想自已跨入筑基已有三五年,而对面这位青年看着年纪不大,却是不露声色就把自已威压就挡住。
白衣青年细看,只见他脸沉似水,不惊不乱;身着一身半新的道袍,却不见粗陋;衣缝间却见到粗丑的疤痕,却不见暴躁。虽然彼此的年纪似乎相差不多,可齐玉白身上却似乎有一种腥颤的味道。
旁边的小姑娘忍耐不住,又要跳到前边理论。
“在下见猎心喜,希望与兄台过过招。如果兄台获胜,去留悉听尊便,如果在下侥幸获胜,还请阁下把我家仆的伤势治好。”
“就因为要给你家家仆治伤就一定要打一场?”齐玉白心里吐槽,“你是想找回场子吧?”
白衣青年伸手按住她,沉闷了一下说道:“这位兄台见笑了,在下管束属下不严,惊了道长还望道长见谅……”
有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白衣青年沉稳地道歉,齐玉白也挑不出毛病,也不卑不亢地揖手一礼。
见到事情要平息,小火从后边探出头来,说道:“齐哥哥,咱们走。”
说罢,把红色法袍扔回铺面上,拉着齐玉白就要走到街上。
“二位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