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说完，艾瑞达感觉腰间的刺痛更加明显了。

他看着男人的下巴，忽然想起他养父生前跟他说的那句话。

别拿出蝙蝠侠不会杀人那一套就觉得他不会伤人了，他内心的施虐因子比每一个坏蛋都要强烈。

就算他现在躺在床上，看似处于劣势，浑身是伤，还被人拿刀抵着脖子。

二代小丑不由啧了一声，为了维持目前这个看起来是势均力敌的局面，他放弃了继续他的故事：“行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在那之前，你得把你的蝙蝠镖放下来。”

说完他垂下眼帘。

蝙蝠侠的反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冷静。

他看到了男人脖子上的痕迹，被刀尖压得有些红，但是并没有受伤，甚至没有破皮。

所以，凭什么他被轻轻一划就流血了，一米七八的细皮嫩肉和一米九零的皮糙肉厚？

蝙蝠侠的视线从刀尖移到对方脸上，声音是伪装过后的低沉：“你不是小丑。”

男人没有动作。

“Come on，你可不能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尽管我知道就算你毫无知觉地昏迷在了哥谭街角，可能也会有你的朋友，你助理，再次也是你的蝙蝠战车来接你，不过在他们找到了你之前，别忘了——是我，Joker，救了你。”

“无聊的问题，您已经问过一遍了，而我一点也不想回答第三遍——等等，其实也不是不行。”

“但是在回答你之前，蝙蝠侠，我给你说个故事，如果你听过就告诉我。”

手中的匕首转了个方向，上挑着贴住下巴：“你还记不记得十二年前，两个可怜虫押着一个假冒的红头帽进了一家化工厂，其中一个人对假冒的红头帽说——”

男人明显没有兴趣听他在这说一堆废话：“你想干什么。”

艾瑞达皱了皱眉：“不他当时说的可不是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