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黑夜与晴空，少女与神明

“承您照料！”他和所有人一样大喊着，而这句话的更深层意思，只有那一夜，古堡中的人才懂得。

……

主神，死了。

时雾清救下众人后，就望向了蛇之牙深处裂缝。

“月宿已经杀了主神？”君锦乔有些惊讶地说。

他见证了暗灭的诞生，见证了红衣少女离开古堡的背影，也听见了月宿所言的真相，知道万千玩家信仰、以为无敌的神明，在最初，只是个被主神监视着一举一动、一度连活着都困难的女孩而已。

那时候，她甚至为不能带他们离开而不高兴。

她独自一人，走往雪夜里的身影，如今想来，依旧足够清晰深刻。

黑夜一望无际，少女披着红袍，向前走去，她身形单薄瘦弱，可步伐十分坚定。

——路人玩家仰头，入目的，是晴空万里。

“刚才那下，是主神死后用尽全力的反扑。”苏宁冷静道：“主神已死无疑。”

她微微偏头，看着变化非常大的好友。

那时，清清看似玩世不恭，实则率直天真，不懂情感。

而今日所见的清清……简直判若两人。

她不再心直口快的说出不好听的话，不再轻视别人，说话的语气，也和当初完全不同。

看不清面容的神明立于高空，衣袂飘飘，这等恐怖的招数，也不过挥手之间就做到了。

黑夜与晴空，少女与神明，两幕在他的脑海中不断交织，最后重叠。

7号……

她真的成功了！

男人忍不住流下眼泪来，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懂他此刻的感受。